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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(三)

现在这个问题就是很严重。

非常严重。

我现在浑身赤裸地和阿翰呆在一个被窝里,他正拿着套子问我喜欢草莓口味还是桃子口味。

难道今晚我就要逼不保了吗?

在被窝里,我夹紧双腿,藏好自己瑟瑟发抖的逼。

其实我倒不是怕破处,破处嘛,就是一根柱子捅进去不就完事儿了吗。我怕的是对阿翰露出我五光十色的逼。

我已经记不到,我在十几岁时是以何种自信洒脱的姿态和阿翰赤裸相对的了。

大概是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逼得是粉色,大腿根也得是粉色,乳头尖尖那儿也得是粉色的,因为无知所以格外自信且臭美。

“跟你说个事情哈,翰哥。”我拱着被子凑到他身边。

他回头看我,“怎么了阿璧?”

“事情是这样的,”我清了清嗓子问他,“我觉得我还没有做好被捅逼的准备,要不然咱俩今晚盖被子纯聊天睡睡得了。”

阿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。

我在他平静得过于诡异的注视下,忍不住露出一个假笑。

好吧,我知道我很过分,明明刚才他洗澡时,我才说他今天必须把他的唧唧全方位无死角都拿沐浴露洗干净,否则休想捅进我的逼里。

为此我强迫阿翰快把整桶沐浴露给挤没了。

但没想到的是,沉默片刻后,阿翰问我的是:

“阿璧,你还是处男吗?”

我疑惑得满头问号,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我!铜墙铁逼!怎么可能不是处男?”

阿翰又笑了起来,“是吗?”

他说着放下手里的套,忽然一掀被子挤了进来。

我连忙双手捂住下体,向后仰倒,企图带逼撤退。

被窝里多了阿翰过后,温度骤升。他伸手把被子顶起,被子被他举得高高的,罩在我们身上。

我们赤身裸体地在被窝里,被窝里不透光,不明亮,还很闷热,我们俩呼出的气都散不出去,只能变成某种腾腾上升的热量。我们俩面对面坐着,我夹着逼侧坐,他随意岔腿坐。

在被窝里,我们俩突然都安静了下来,他原本突然的行动戛然而止,对应的,我的企图携逼潜逃的躲避也停止了。

这个被窝里的空间,就好像是从在总是被曝光得过于惨白的世界里,开辟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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